时间:2022/9/15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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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尽管荷兰叫移交了其在印度尼西亚的政权,但是殖民者仍旧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控制着印度尼西亚的经济和文化等。这背后除了因为殖民者的贪婪和残忍之外与印度尼西亚本身丰富的资源和具有战略性的地理位置有关。

看起来好像是战争的景象。

月台上到处站着全副武装的兵士。隶属于印度尼西亚陆军的穿著绿色军装的一群群的军人手里拿着轻机枪沿着列车踱来踱去。

火车里面已经挤满了人。那些能够占到座位的已算是幸运的了。其余的乘客不得不在座位间的过道上或在车后的望台上弄到一席之地。这是一群形形式式的人。有年老的像贵族般的日本人,穿着干净而漂亮的衣服,远远就可以看出他们是从日本来的;也有没有带行李而只带着一篓水果的纯朴农民——有一个农民甚至在车后的望台上看守着装在笼子里的在咯咯地叫着的鸡。还有带孩子的妇女。

几年以来,印度尼西亚风景最美丽之一的西爪哇已成为几个武装集团出没之所。这些集团大都不是保护居民,而是恐吓农民,焚毁农舍,劫掠村庄。风景秀丽的普瑞安格尔受到四面八方来的威胁。

我们面对面坐在闷热的车厢内小房间里。火车在雅加达附近的乡间行驶着。我们那位矮小的向导马都拉人吿诉我们说:“在这里活动的主要是回教国运动。”回教国运动是一个狂热的反动集团,它伪称要建立一个回教国家。它和封建地主的政党有密切关系,而这些地主多数是和荷兰帝国主义相勾结,并利用回教作为它们活动的烟幕。

“但是回教国运动和这些袭击居民的其他匪帮的后台是什么呢?”我们想更正确地了解一些。

他于是提到前荷兰殖民军的军官鲍斯上尉和史密特的名字。我们在印度尼西亚听到这些名字已经好多次了。他们是为印度尼西亚全体人民所憎恨的“凶恶的暴徒”威斯特灵的帮凶。这些匪帮实际上是由前皇家荷印军的军官所领导的,而荷兰的资本家和官吏则在背后牵线。很久以来,资本家依靠封建地主和腐败官僚来夺取当地居民的土地,并以极低的租金强迫农民把他们的土地交给公司使用。现在他们又在利用武装匪徒了。

西爪哇是种植园的一个重要地区。许多荷兰的企业以及英国的企业都是该地区土地的所有者。他们的企业遍布西爪哇全省并占有最好的土地。这种情形引起了那些自己缺乏土地,因而无法谋生的农民的愤怒和反抗。

在这种情况下,蕴藏着再度发动伟大的农民反抗运动的根源,这种运动是在反对外国资本家以及印度尼西亚社会中那些支持这些资本家并且是他们的权力基础的分子。大家可以看出的这种深刻的矛盾,必然会使农民草命运动再度高涨起来。

为了压制这种危险、防止印度尼西亚农民的觉醒、并阻止更多的农民群众组织起来,外国帝国主义者便使用了恐怖手段。武装匪徒的活动就是企图恐吓农民,使他们不去参加斗争。从事反抗的农民可以由武装匪徒来勒令他们“安分守己”。

在印度尼西亚现在还有很多武装活动。但是把这些活动同样看待也将是错误的。它们并不全是恐怖分子集团。在爪哇有些地方和印度尼西亚的其他地方,像西里伯斯岛,有居住在山中或森林里的独立的武装集团。其中有许多是由曾和日本人作过战的人组成的。这些人在两次殖民战争期间曾进行抵抗,并认为他们的斗争还没有结束。在贯彻皇家荷印军的军官的领导权时从印度尼西亚陆军中故意被排挤出来的一些战士不满意情势的发展,并且知道他们的国家还没有解放。在他们的革命达到最后目的并在全印度尼西亚获得真正的胜利以前,他们不想放下他们的武器。但是他们的活动和回教国运动的活动有很大的不同。印度尼西亚农民曾吿诉我们说,这些军队并不抢劫他们,有时还帮助他们。如果没有居民的支持,人们怀疑,这种集团是否能够存在下去;它们所受到的打压比回教国运动所受到的更来得严厉。

西爪哇这个地区好像是一个大植物园。一长列一长列魁伟的棕树和常绿的丛林形成了风景画的背景。这像是一首交响曲的主题,在重复地演奏着。沿着铁路,我们看到一处橡胶种植园,有几公里长。在山坡上,有许多茶园、橡胶园和烟草种植园,在山谷里却生长着甘蔗和稻。

这里周围的气氛是安静的;人们都感觉到印度尼西亚无可估量的富饶。什么东西都生长。这里,在地面上或地底下,可以找到人们需要的一切东西。这是世界上最富饶的国家之一。但是,当我们进入老百姓居住的村庄或乡村时,我们都为他们的贫困所感动。在地球上最富饶的一个国家里住着一个最贫穷的民族。这是殖民主义的反常的对照。这种对照支配着这里的一切政治生活。

印度尼西亚是世界市场的最重要的供应者之一。

不用说,荷兰帝国主义者和其他外国帝国主义者将竭尽全力使这块重要的土地掌握在他们手里,不论他们用什么方法和伪装来掩饰殖民主义的事实。外国托拉斯对于这一点是心心相印的;印度尼西亚幅员广大,地位重要。全部群岛的面积有万平方公里,即比荷兰大55倍。印度尼西亚共有2,个大小岛屿,它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岛屿集合体。同时,它在东南亚占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上次大战爆发时,日本人立刻把矛头指向印度尼西亚,这不是没有缘故的。首先是由于印度尼西亚的石油和其他原料,而且他们也想以印度尼西亚为军事基地来控制印度洋和中国的南海,以便能更好地掌握在大陆上所征服的土地。

印度尼西亚形成了澳大利亚和东南亚大陆间的一个重要桥梁。在东南亚,殖民地人民的解放运动已完全展开。丧失拥有八千万居民的印度尼西亚对于帝国主义在东南亚的势力将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在那种情形下,想再度努力建筑堤来防止在越南以及印度、泰国和马来亚大为发展的民族解放运动,在事实上便是不可能了。

难怪荷兰帝国主义者和其他外国帝国主义者这样注意印度尼西亚;对他们说来,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几年以前,在阿姆斯特丹举行了“移交政权”仪式,教堂的钟声响了,大钟也伴奏起了音乐。这种钟声传到了印度尼西亚,而在雅加达独立广场的一个大会上也发出了共鸣。在荷兰,也在印度尼西亚,许多人都被这种情况所迷惑。……终于成了事实吗?人们心里想:荷兰帝国主义已经放弃了它在这个群岛上的地位。

以后的几年使我们逐渐明白些。教堂的钟声和独立广场的大会都不能把情形改变过来。在印度尼西亚,人们已经感觉到真实的情况。印度尼西亚广大的人民已从他们自己的经历中认识到:自由还没有实现,“独立”或“自由”的口号仍旧是斗争的目标。

恰恰相反,在对荷兰帝国主义者有很大利害关系的经济部和农业部的重要职位上,还有荷兰的髙级官员,有时称为“顾问”,而实际上却是首长。许多荷兰公务员已被遣返回国,但大都是下级人员,如办事员、低级的行政人员之类。低级的荷兰公务员是没有了,但是高级的仍留了下来。所以在印度尼西亚还有两千名荷兰公务员的时候,我们可以肯定这些人大部分是旧日荷兰机关中的领导人物。他们受到荷兰资本家的完全信任,能够左右政府的政策和政府决议的执行的。

这里的气候虽然和荷兰的气候极不相同,国家和人民看上去也绝不相同,而我们却时常以为是在荷兰。

譬如在丹绒不录的港口,一切事物都使我们想起荷兰。在那高大的石墙上,在那长长的仓库上,在摊贩的货柜上用庞大的、傲慢的字体漆上了鹿特丹·劳埃徳公司、荷兰船公司、荷兰轮船公司、荷兰邮船公司等等的名字。一切广吿由扩音器用荷兰语播出。整个港口的管理工作都操在荷兰航运公司的手里。这个港口是一个四周完全由宪兵守卫着的小国家,非持有必需的证件都不能入内。我们也受到严密的搜查,在证明一切都没有问题时,才被准许通过。

所以我们说印度尼西亚的港口和海运事业是属于荷兰帝国主义者的,这是很对的。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很有力的武器。它是和印度尼西亚的经济、政治与军事权力系统有关的一个重要部门。像印度尼西亚那样的岛国是依靠着它的港口的。港口和航运事业不由它自由支配,即无真正独立的可能。

荷兰帝国主义不但控制着印度尼西亚国家的权力机关和军事与经济上的交通枢纽,而且还控制了全部的经济生活。

在我们旅行印度尼西亚之后,我们对于这一点是没有什么怀疑的了!抢走印度尼西亚生产品的荷兰种植公司,像爱夫罗公司、日里种植人协会、咖嵯园、茶园、橡胶园等等都正在把他们的触角伸展到全印度尼西亚和住在那里的人民。

我们在雅加达曾经和一位印度尼西亚的政治人物——一个印度尼西亚国民党人——谈过一次话。我们谈到外国企业的活动,以及外国帝国主义者对印度尼西亚的事务的干涉。这位印度尼西亚国民党人说:“我们还没有独立。”一会儿,他又接着说:“殖民地政治的时期是过去了。殖民地经济的时期仍在继续之中。”他的第一句话是有问题的。要把政治的殖民主义和经济的殖民主义分别开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第二句话证实了我们每天在印度尼西亚所看到的情形;印度尼西亚仍旧是一个殖民地国家。外国帝国主义者对殖民地那样的干涉是直接违反印度尼西亚人民和他们经济发展的利益的。当我们总工会的朋友说到外国资本家像绕着蜜糖罐飞的苍蝇时,这位印度尼西亚国民党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由于这种帝国主义者的干涉和外国资本家所享有的殖民地特权,人民生活水平极低。外国种植园工人和港口的工人受到中古式的剥削。特别在日本投降后兴起的印度尼西亚民族小工业受到摧残。充斥印度尼西亚市场并排斥其他一切的外国纺织品已对幼稚的印度尼西亚纺织工业造成了危急的局面。被强有力的外国竞争所打倒的小玻璃工厂也是如此。

这种矛盾在各种不同的问题上一再出现。它支配着一切政治问题和每一次的政治危机。

尤其是在苏门答腊这种农民和外国资本家间的尖锐对照引起了土地问题、对农民的剥削问题。

这是很重要的。因为像一切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国家一样,印度尼西亚主要是一个农业国家。在目前,农业是它的经济的基础。

而在这方面,荷兰资本家有极大的势力。他们大多数从事剥削农民的种植业。这就是说,绝大多数的印度尼西亚人——印度尼西亚人中80%是农民——是直接地和间接地反对荷兰帝国主义和它的利益的。不把这些农民解放出来,不把控制土地的荷兰帝国主义摧毁,印度尼西亚人民是绝对没有获得自由的可能的。

在爪哇总数达万公顷的土地中,约有万公顷是外国企业的财产,但是在其余的万公顷土地上,许多生长出来的农作物都是供输出之用的,逋过乡村中为数很多的当地封建地主、投机商人和中间商人而输送到外国资本家手里。因此,当地的封建统治者和外国帝国主义者是密切勾结的。他们互相支持。外国资本家在追逐尽可能大的经济上的利益以及力图压制千百万印度尼西亚农民的时候,它们是依靠印度尼西亚农村社会中的反动的封建分子,依靠封建剥削制度。

在印度尼西亚,反对封建主义的斗争和反对外国帝国主义一一首先是在农业地区仍旧起最重要作用的荷兰帝国主义一一的斗争是一起发生的。如果不摧毁荷兰帝国主义,则80%的印度尼西亚人民——农民群众——的自由是无法实现的。农民的自由,印度尼西亚人民这个庞大集团的积极斗争,是实现印度尼西亚的真正独立、印度尼西亚人民的解放和把一切外国帝国主义者——美国、英国、日本、德国等等——完全驱逐出去的决定性因素。

在国家机器中和印度尼西亚军事压制制度中的荷兰人保护之下,其他外国帝国主义者正在扩张它们的势力。而荷兰—印度尼西亚联邦使干涉印度尼西亚的内政问题在法律上成为可能。

关于这一方面的明显实例是西伊瑞安问题。印度尼西亚人民很正当地要求西伊瑞安应由荷兰移交给印度尼西亚。

那些曾经烧杀印度尼西亚人民、焚毁村庄和乡村、曾经用希特勒式的滥炸杀害印度尼西亚妇孺的人们,现在对于这个巴布亚婴儿的命运忽然担心起来。

那些从来没有想到要把适当的教育传给印度尼西亚的人们,现在却成了主张为巴布亚人开设学校的狂热宣传家。而这种学校只能由荷兰人来设立。

他们到处搜索着“论据”,藉以证明西伊瑞安仍归荷兰占有乃是合乎巴布亚人的利益的。

荷兰殖民主义者对这样的小事情并不操心。雅加达流传着谣言说,荷兰政府已经把开发西伊瑞安地下富源的权利租让给美国公司了。

这说明了为什么美国人赞成荷兰占领这块重要的地方。但是还不止于此。从前,帝姑岛是曾经拘禁印度尼西亚民族主义者的集中营和压制印度尼西亚人民的众所畏惧的地方,现在他们企图在那里建筑一个防御印度尼西亚人民解放运动的堤坝。

在西伊瑞安的荷兰基地,在那里经常准备从事作战的荷兰军队,是对准着印度尼西亚解放运动的一枝手枪,并且为一旦这个解放运动再度表现出反抗外国帝国主义者的革命行动时进行武装干涉做好准备。荷兰当局是保护几个帝国主义国家的利益的工具。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和伦维尔协议缔结以后,美国人主要是在采矿业方面扩张他们的势力。战略物资像石油、锡和铁矾土大部分都落在美国人手里。处心积虑的美国人正集中注意力于这种战略物资。

美国政策惯常实行的方法是腐蚀国家机举并贿赂印度尼西亚官员,以获得更多的势力。美国人正在企图以贷款和互助协议的手段来逐渐渗入这个重要地区。

在文化方面也正在进行一个重要的斗争。美国人把美国的读物充斥印度尼西亚的市场。他们特别注意学生。美国的“救济团体”送来大量的宣传品。在大学中,美国人支持着反对荷兰文的斗争,而热心赞助使用英文,以便利美国的读物的输入。但是荷兰也用很大的力量进行这个文化战争,虽然这个战争的特点是完全没有文化的。文化合作基金会派遣它的无名的文化人物到印度尼西亚去,他们想强使印度尼西亚作家和艺术家听从命令。

这种情况是随着完全鄙视有多少世纪伟大传统的印度尼西亚文化和印度尼西亚语言的一贯表现而发生的。凡是从帝国主义国家来的东西都认为是好的,印度尼西亚的文化宝藏是落后的!真正的民间音乐格郎章音乐已美国化了,存在主义和其他腐朽的哲学也被传授给印度尼西亚的艺术家。

藐视印度尼西亚语文,因此也藐视了印度尼西亚人民,这一点我们从雅加达的一件事可以看出来。

我们排好的日程的意外变动使我们有―个空闲的下午;这是值得欢迎的变动。我们拿起报纸,瞧瞧电影院的广吿。除了美国影片以及一部英国影片而外,没有别的了。我们选择了英国影片,一张不重要的片子,“三剑客之子”。在雅加达时髦市区文登的最大的一家电影院里,我们看到三个剑客的儿子十分热诚地宣誓効忠于他们的皇后,用他们的剑刺死了几十个敌人,和左右的美女接吻,在绞刑架上一再胜利地死里逃生。这实在是很有趣的。但是他们的一切对话都用英语,银幕的下面有荷兰文说明。观众都是印度尼西亚人,我们是在那里唯一的荷兰人。所以我们外国人不得不用我们前几天所学到的几句简单的印度尼西亚话向我们的邻座解释这张影片。但是没有做得很成功。

坐在我旁边的印度尼西亚人口出怨言说:“现在你们可明白了这里谁在作主。”我们这才了解,即使看一次“三剑客之子”影片也会和政治发生关系的。所以我们并没有白费了那个下午。

我们到达北玛琅时,月台上挤满了欢呼的群众。妇女们手摇着鲜花。当我们走出火车的时候,她们把花环套在我们的颈子上。铁路工人、附近来的农民和青年代表团都唱起歌来。这只歌我们已经听过好几次了,这是有优美活泼调子的红族歌。我们也多少能哼几句。

从站长室里搬出一张桌子。几只强壮的手把我们抬到桌子上。现在轮到我们了。当我们把荷兰工人们的敬意转致给他们时,月台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们正在一起对我们的共同敌人——荷兰帝国主义——进行斗争。在这斗争中,我们正在加强我们永恒的友谊。”从动荡的人海中一直在发出呼喊声。当我们抱着鲜花和礼物进入车厢,站长就发出开车的信号。在月台的尽头,我们听到了萧斯塔科维奇的和平歌,几百人在热烈地合唱着。青年人跟着火车奔跑,火车的速度慢慢地加快。我们驶离了车站;我们知道我们在北玛琅有几百个朋友。

从雅加达到泗水的旅行是一次伟大的胜利;是印荷友谊的胜利。我们所听到的和看到的一切都是印度尼西就工人和他们年轻的工会——印度尼西亚总工会——的力量的表现。

离开北玛琅还没有很远,列车长、车务员和司机都走进了我们的车厢。他们都是车上新接班的员工。他们是极好的东道主。不久我们就谈起来了。

铁路员工们以他们是铁路员工工会的会员而自豪。这个工会是印度尼西亚总工会的最大而最强有力的工会之一。这是一个在争取印度尼西亚人民的自由的斗争中有伟大的传统的工会。铁路员工中百分之八十都是这个工会的会员。

印度尼西亚总工会的会员驾驶机车,配备了乘务员,把我们送到了泗水。他们不把这些事托给别人。我们在所有大小车站都停留。每一次停留就是一次群众大会。车上的小房间对我们来讲是太小了。每到一处,都堆起了礼物。在这里表现了对荷兰人民的友谊和对荷兰帝国主义者的不屈不挠的仇视。

我们的团结比时刻表更来得重要。

在曾发生农民大反抗事件的新埠头,地方当局禁止在月台上发表演说,火车也只能停留几分钟。前来车站的大部分是农民,他们都是正在挣扎求生的贫苦农民。

我们驶近泗水时,天已渐渐黑下来了,在那里有几千个朋友在等待着我们。我们已经过很长的旅程,有许多印象使我们永志不忘。

我们已经认识到印度尼西亚工人和他们伟大的工会的力量。

在某一车站,我们走出火车和我们的朋友们握手。他们带来了一位摄影师,想为我们和我们的印度尼西亚朋友照一张相,作为纪念。当我们站在月台的正中央时,站长吹起哨子。他似乎发怒了,举起他的信号杆。

火车并没有动。

一会儿,相照好了。我们吿别了当地工会的人们,便再走进车厢。工会的领袖挥动他的手臂。

于是火车开始动了。

结语:

印度尼西亚原本是物资丰饶之地,但是因为殖民者无止境的掠夺却导致了该地区陷入了长久的贫困之中。不仅仅是经济,殖民者还通过文化输出的方式来进一步控制印度尼西亚。由于印度尼西亚在政治上的重要地位,外国殖民者始终不肯撤出在印度尼西亚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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